身后响起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我从蒲扇下瞧着有八条粗粗的马腿向我们这边踏了过来。
一个男声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声音很是熟悉,我忍不住从蒲扇地下偷偷瞄了一眼。
那坐在前面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是我数日前在常乐楼见到的那位“萧郎”。
我一惊,随即又用蒲扇盖了脸。
走在前面的师父停了下来,道:“请讲。”
“请问这两条路,走哪一条可以去前面的金溪镇?”他问道。
师父扬手一指,道:“这条。”
“多谢。”他说完,便同后面的那位同行男子快马加鞭走了。
我摇了摇手中蒲扇,心里纳闷道,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在钱塘吗?
师父在一旁说道:“方才那两位公子与我们一样,也是去金溪镇呢。”又笑道:“若我们昨日没有选错路,今日他们兴许也会走错。这也是一种缘分呀。”
我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师父,不如我们在这儿竖一块路碑吧。”
师父:“……”
周围没有农舍,我和师父随身未带斧头、锤子、凿子之类的工具,而且旁边也没有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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