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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加重语气道:“最后一戒尺,打你思 想不正、行为不端。”
我趴在地上,疼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师父将戒尺一扔,迈出书房。
我心想,师父虽然已经惩罚我了,但怒气肯定还未消,我得再好好向他认错才是。于是我撑起身子喊道:“师父,等等,我还有话同你说。”
可师父的脚步半点没有停留,径自出了门。
背上似乎已经不那么疼了,我用手探着摸了一下,结果又是一阵钻心的疼。师父没让我起来,我也不敢站起来,生怕惹着他更加生气。
事后我想了想方才的事情,我知道自己的确是做错了,我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向师父认错。有些话并不能同师父这样坦诚地说,因为师父肯定接受不了。
师父真正气的,是觉得我失了做人的原则。可我自己明白,我并不是没有原则的人。摘人家的桃子并非我有意为之,事后并没觉得它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可就这一件小事,当从道义的视角上去观察它,它便成了关乎我道德人品的一件大事。
师父责骂我、打我,也是我自取的吧。
我闷闷想了许久,房间内已经暗了下来,大约日头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