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里荡了一圈回来,天边已染上了红霞。卓纤纤手里多了几支荷花,是方才梁公子给她摘的。
用晚饭时才见到师父,他问我还醉不醉酒,又问我去哪儿了。我一一回答了。
卓老爷已经为我和师父收拾了两间厢房,用完晚饭,大家又坐着聊了一会,才各自回了房。卓老爷照顾周到,各指了一个丫鬟给我和师父带路、使唤。
洗漱后,我宽下外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揣在怀里的那条丝帕不见了。
记得中午时我在梁公子房里休息,将它搭在眼睛上了,醒来后没见着丝帕,便把它忘了。
难道它落在了梁公子榻上?可我记得收拾过床榻呀,怎么没看见丝帕呢?
那条丝帕瞧起来秀气了些,若别人知道一个男子拿那样的丝帕,难免会生疑。
可只是一条丝帕,我总不好去别人房里找回来吧。况且,我若去找,不就摆明了那条丝帕是我的吗?
我不去找,别人见到会起疑;我去找,别人还是会猜疑。这真是叫我左右为难。
纠结了片刻,我觉得还是等明日见到梁公子再说。他若提起这事,我再同他解释,把丝帕拿回来;他若不提,那就罢了。
心里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