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这副冷淡的神 色,我忽然想到,师父是白莲社的宗师,论理说,他们一般不会轻易同陌生女子打交道的。
心下责怪自己冒失。又朝着着粉色罗衫的女子抱歉地笑了笑,道:“娘子贵姓?”
“免贵,姓柳。”她腼腆道。默了一会儿,又道:“前面不远处便是奴的家了,奴相请先生和公子去陋宅坐坐,歇息歇息。”
师父这时打开眼来,瞟了一下我。
我意会,便同她说道:“娘子客气,师父和小生还有急事要做,实在不便相扰。”
她神 色略微有些失望,道:“那奴也不好强求了。”又道:“岳麓书院离着奴的家也近,两位有空时也可来坐坐,奴专候着。”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
马车在柳宅外停了下来,她们下了车。那娘子走时又将相邀请的话说了一遍,我只好笑着承了她的意。
师父依然一路无话。待到了书院,送走管家后,他才与我道:“阿珠,你心善固然是件好事,只是有时候,这善事没有做对,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心下疑惑,道:“师父,这话怎么讲?”
师父道:“方才你只需请她们上车就可,为何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