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与我说话。
到了书院,他将肩上的包裹解下来,拿出了几卷白纸,再将包裹递给我。我脸上不带笑色,与他道:“我是女子的事,还请你不要同别人提起。”
“好,那自然。”他瞧了我几次,仿佛是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我拿了包裹便去了师父的房里,将书交给师父。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向师父告了假,不再去听先生们讲学了。师父虽然觉得纳闷,但还是允了,便找了一些事情让我做。
晚上用完饭后,我也不再出门。赵沅来相邀几次,我都以师父布置了课业为由拒绝了。
“三人行”小队解散,赵沅却表现得很高兴,来我房里说道:“我之前便觉得那姓蓝的书生是个无趣的人,你不去找他耍了也是因这个原因吧?”
“不是。”我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又抬起头问他道,“他怎么就无趣了?你怎么这么在背后说人家?”
他神 色讶然,道:“那你怎不去找他了?之前看你们处得那样好。”
“师父布置了很多事情,没有时间。”我淡淡道。
“总是能抽出一些来的吧。”赵沅悻悻道。
我没搭理他。他又凑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