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日头不大,但晒久了也挺热的。在山道:“对不住,头没嗑疼吧?”
我又羞又恼,拿手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背,埋怨道:“你就不能小心些?”
他又连连道歉。
我说道:“没嗑疼,走吧走吧,记得一定要慢。”
再往下时,他走得更谨慎了,也更慢了。日头升到顶空时,我们才走到岳麓山的清风峡。
他背了我一路,衣襟都被汗水打湿了,估计是累的够呛。到了清风峡,我们便停下来歇息。
峡谷四面环翠,隐隐听到有流水声。
他在周围寻了寻,告诉我说,附近有一条溪流,水很清澈,又问我渴不渴。
我没走路,口里不觉得渴,只是脸上出了汗,腻得慌,想洗一把脸。
他扶着我走了过去,在溪边捧了水喝了几口。
我待他喝完水,便蹲下身去,捧起水往脸上浇去,洗完后又用袖子擦了擦脸。
他一直蹲在我旁边。
我擦完脸,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我,便问道:“你在看什么?”他这灼灼的目光让我想起了赵沅盯我时的眼神 ,我心里忽然有些怵。
他浅浅一笑,道:“朱公子的耳垂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