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日后岂不是要和他常来往了?虽然在金梧酒楼的时候就已把话说通透了,但我心里头还是有一些顾忌的。
可人家现在正值兴头上,我总不能又把前番那些拒人千里之外的话拿出来说吧。
我思 忖了一下,笑着回道:“一定一定。”暂且先这么说着罢,到时来不来不还是由自己决定嘛。
饮完一杯酒,梁公子忙招呼用菜。桌上摆着一盆冬瓜炖排骨、一盘蒸鱼、一盘炒豆、一盘粉蒸虾,看着就很可口。虽然厅里就我们两人,但我未觉尴尬不妥,痛痛快快地用完了饭。
丫鬟进来撤了杯盘碗盏,梁公子让人泡了一壶玉叶长春端了过来。
闲聊到半下午,我觉得是该回去了,便向他告辞了。
出了玉茗堂,找到蓝府的马车,车夫已经在上面坐着了。月映和我上了马车,不到半个时辰,我们便回了蓝府。
刚下马车,便见两乘凉轿也停在了蓝府的大门前,后面的凉轿看起来简朴一些,前面的凉轿看起来要讲究一些。
正纳罕着,后面的凉轿里下来了一个女子,是莺巧。
莺巧见着我,先走上前来福了一礼。
我在心里揣测着,这前面的轿子里坐的应该不是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