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冷声道:“凭着马老太爷的辈分,还不够吗?”
“不够!”崔山鹰依然笑着,摇头说:“我爷爷崔凤山,马三来了得敬茶喊师兄,我爷爷这一辈子规矩多,是非多,门里门外的恩怨仇家也多,话是他自己讲的,但人站的直,一辈子没说过大话,临咽气的时候破了个例,当着大家的面,说了句大话,他说山鹰是我孙子不假,可本事都是我传的,我孙子本事练到了身上,打今个起,能开山门,自立门户。话是我爷爷讲的,他马三凭什么一句话就要压我十年?凭他的辈分,够吗?”
出头是老爷子讲的,压?谁敢压,谁又能压?你马家堡的老太爷,管不着崔家的事儿!
马东平冷哼了声,道:“这么说,马老太爷的话是不好使?”
崔山鹰收起脸上笑容,平静开口说:“门里的辈分在,不是话不好使,要分事,我的名,他压不下去,崔家的名,他也压不下去。”
“那老太爷子要偏要压下去不可呢?”马东平盯着崔山鹰问。
崔山鹰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马东平站起来道:“好,既然崔家老爷子说你功夫到家了,那当师兄的就见识见识,看看是老爷子走了眼,还是真有了火候。”
崔山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