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那是因为您好多年没出过马家堡!”崔山鹰回道。
一老一少两人,一坐一站,相隔几米,就这么对视着。整个院子里,没说出声,几百人都静下来,看着一老一少,等两人开口。
“压你十年,为你好,是怕你夭了。”马天元缓缓开口说。
崔山鹰淡然道:“我爷爷说,扛得住抗,扛不住也得抗,夭了是山鹰的命,不怨别人!”
“好一个不怨别人,既然你不识抬举,到是我这个做师爷的多事了。”马天元点头,又道:“既然我师兄的名声给了你,恩怨都有你抗,可对?”
“对!”崔山鹰点头说:“我抗!”
马天元说:“当年我和师兄有旧怨,他打我一掌,赢我半招,让我在西北呆上三十年,我马天元照做了。我本想压你十年,一是怕你出名太早易夭,二也是想了却这段陈年旧怨,以后马家和崔家,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不同意,那只好作罢!”
说完,马天元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说:“崔凤山那些徒弟,我也见过,稀疏平常,就算你爹崔三杰,也不过凡流,到是你这个孙辈,让人刮目相看。我马天元的徒弟不是你对手,孙辈也不敌,看样子只能让我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