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讲究,换了讲究的人来,就你们这待客之道,传出去得叫人笑话掉大牙!”
鱼头翻了个白眼!
“你矗在那做什么,先坐下听我跟你讲。天下三百六十行当,行行有规矩,这武行中也是有规矩的。”刘四喜让鱼头过来坐。
等鱼头坐下以后,又开始白话起武行中的规矩,什么做人要低调,对待长辈要尊重,不能目无尊长,一通白话。
“停,你不是来踢馆的吗?”鱼头让他说的脑袋都大了。
“对,哎,年轻人,不是当师伯的说你,你这脾气太冲,不好,得改改。心不静,人不稳,遇事儿就容易冲动啊!”刘四喜说教道。
鱼头瞪着眼睛,总算找到发怒的茬子了。站起来质问:“师伯?你敢说自己是我师伯?我靠,你老小子算哪跟葱啊,起来,起来,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什么东西吗!”
刘四喜愣了下,反问:“你不是崔山鹰徒弟吗?”
“放屁,崔山鹰是我师兄,老子是他师弟!”
有个由头交恶是好事,要不一直让他这么说下去,还指不定白话到什么时候呢。
“哦,师弟啊?就算你是崔山鹰师弟,论起辈分来,那不照样还得跟我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