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姐,我走了啊?”崔山鹰坐在车上没急着下来。
梦飞舞把墨镜从脸上拿下来,侧身望着崔山鹰,笑着问:“你看我这样子,像经受不起打击的人吗?”
眼睛有些红肿儿,还没消下去,再坚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啊。男人不能哭,但是女人流眼泪,就再正常不过了,大家不都说吗女人是水做的。
崔山鹰果断摇头,笑着道:“不像,如同飞舞姐这样的女中豪杰,别说这么点小挫折了,哪怕就是天塌下来,我估摸着都压不跨飞舞姐你的脊梁!”
梦飞舞咯咯一笑,点着头说:“听着你这话,姐心里很舒服。”稍微停顿了下,又补充道:“不过你小子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跟谁学的?”
崔山鹰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也不生气,笑着说:“谁知道呢,大概跟段誉的六脉神剑是一样的,无师自通吧!”
“果然是好‘贱’!”梦飞舞笑着说完,又把墨镜给戴了回去,挥挥手说:“下车,滚蛋吧!”
“呵呵,注意安全!”崔山鹰这才笑着打开车门走下去,在外面朝车子里的梦飞舞挥了挥手,转身进了火车站里。
梦飞舞把车子停在那里,没急着走,透过车窗看着崔山鹰有些出神儿,等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