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异性兄弟。
崔山鹰得叫声‘爷爷’。
当孙子的来,给王老爷子磕头,是理所当然,人都来了,礼节方面崔山鹰自然不会欠。
“老爷子,山鹰过来送送您,我爷爷先你一步走的,现在你老人也去了,也好,省的我爷爷他老人家在下面一个人无聊,这回你们老哥俩又能畅饮高歌,论拳说枪了。”崔山鹰抬起来一头,笑了着道。
王老爷子年纪已经快到了九十岁的人了,算的上喜丧。
人难免一死,无人能改。
所以崔山鹰这番话并没有毛病。
给王老爷子上完香以后,崔山鹰起来朝地上坐着的男人走过去,蹲下去拍了拍对方肩膀,轻声道:“王浩……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老爷子走的时候没遭罪,是寿到了,咱们当小辈的……”
能在这里坐着的,除了王喜凤儿子王浩以外,没别人。王老爷子老来得子,膝下就这么一个。崔山鹰小时候就跟对方见过,那时候崔山鹰还不喊叔,而是叫哥儿,两人上树掏鸟,下河摸鱼,都是他带着崔山鹰玩,虽然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可还有印象,还有那个模糊的影子。
“王家的枪,绝了!”
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