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成想了想，问道：“那芸儿认为内奸是谁？”
柳芸儿沉默了片刻，道：“宫主，宫中的弟子多为孤儿，都是从小在宫中长大，所以芸儿认为内奸极有可能——”
她看着楚天成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天成看着柳芸儿，微笑道：“说下去。”
柳芸儿犹豫下了，道：“芸儿认为内奸极有可能就在宫主的那几位朋友之中。”
“嗯，有道理！”
楚天成向柳芸儿认真地问道：“那芸儿认为谁最有可能呢？”
柳芸儿看到楚天成很是沉着，不觉有些惊讶，疑问道：“宫主为何如此冷静？难道宫主知道是谁了？”
楚天成不由得心笑了下，他岂止知道是谁，他还和那人睡过觉，但那人算起来算不上内奸，也不在他的朋友名单中。
他想了想，道：“不知道，不过本宫想听听你的看法。”
柳芸儿有些怀疑地看了看楚天成，楚天成怔了一下，向柳芸儿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柳芸儿一惊，低头赔罪道：“芸儿不敢。”
楚天成微微一笑，道：“那你快说说你的看法吧！”
“是，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