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啊？”韩锐愣了一下。
只听顾培衍说道：“所以你用词不当，应该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靠……”韩锐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众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很开心，也不知道是谁提的岔，就扯到了裴家的身上。
那一瞬间，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变冷了，顾培衍端着酒杯，目光落在杯壁上，红酒的颜色在灯光下格外的妖艳。
好一会儿，他淡淡勾了下嘴角，转而仰起头，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了下去。
这时，傅安岩才开口，“听说，最近京城下来一个工作组，正在对裴家进行审查！看来……这次裴家凶多吉少了！”
“没错，其实，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裴老爷借着他的势力，这些年做了什么，圈子里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不过……仗着他的势力，没人敢动罢了！但这一次，不知道裴家因为什么事惹恼了上边，所以下令彻查！”苏哲跟着说道。
顾培衍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倒酒、喝酒，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宁烟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时而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顾培衍，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读出什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