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你告诉我实情。”此刻,宁烟出奇的平静,她不再紧张,不再心慌意乱,她一字一顿,情绪平稳地说完,便静静地等待着傅安岩回答她。
傅安岩踌躇了一下,才说:“宁烟,你别急,培衍他还好,他……三天前做了手术。”
宁烟心里咯噔一下,“你说什么?培衍做了手术?”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才来帝都五天,而他却做了手术,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傅安岩回答,宁烟又一次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培衍脑部的血肿恶化了吗?”
“不,不是的!”傅安岩连忙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没有恶化,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为什么……”
“宁烟,培衍他……只是不想让你担惊受怕,这才……”
“不让我担惊受怕?”宁烟突然有些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难道他这样让我找不到他,我就不担惊受怕了吗?我们五天没有联络了,我刚刚打电话给他,他手机关机,我打遍了他身边的人,也个个找不到,他又知道我那一刻的焦急吗?傅先生,坦白地告诉你,我刚刚想,如果我连你的电话也打不通的话,那我会立刻订最近的一班航班赶回城去。培衍他是我的丈夫,我必须知道他究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