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不发一言。
“是不是很疼!”宁烟的动作很轻,她知道他必然是很疼的,那两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孔。他拒绝在脖颈上留置针,便只能每天这么扎,看着这双手,宁烟已经无法形容她的心痛了。
“培衍,不要这么扎下去了,我让医生给你埋留置针好不好?”宁烟有些哽咽的问。
顾培衍没有理会,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
这时,又有一位护士推着车子走进来,只是,不是先前那位小护士,而是换了护士长。
“顾太太,我来给顾先生打针了!”
话音未落,顾培衍下起了逐客令,“出去吧!我不打针!以后也不用来了!”
“呃……顾先生,我替刚才那位护士向您道歉,我保证,不会弄疼你!”那护士长赔着小心说道。
可顾培衍不容那人辩解,“出去,立刻出去,我再说一遍,从今往后,都不打针!”
一见他这个样子,宁烟立刻意识到,他是来真格的,赶忙对欲言又止的护士长示意了一下,“麻烦你先出去吧!我来劝劝他。”
送走了护士,宁烟低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思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