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心口似乎更堵了，心里似乎有某种呼之欲出的可能，但她的意识这会儿是乱的，脑子里根本不能做更深入的思考，她安静地听着，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是谁？”她轻声问。
韩莫略略一顿，才说：“听了，你大概会很意外，但是……我想必须让你知道。”
“……”宁烟的心脏再一次紧了紧，“你说，我听着呢！”
“这个人……一直隐藏的很深，虽然我查到了他的地方，但除了几个操盘手，根本没有任何踪迹可查。而他所买下的这家公司其实是一家连年亏损，就要破产的小公司，随便丢点钱，原公司的负责人就立刻将这个烫手山芋转给他。而他就用这个破产的公司为自己做掩护，从一开始的声东击西，到后来暴露出真正的目的，我想……老傅之前分析的很对，他的目的是打击培衍，但他的目标……却是你。”
听到最后一个字眼的时候，宁烟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一拍。
韩锐并没有说对方的名字，但对宁烟来说，却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她却是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她宁愿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他……是谁？”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问，可是……这个答案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