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了一下，“这个……比蜜更甜。”
宁烟推了他一下，他却把她搂得更紧，低下头，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次，他直到把她吻得快喘不上来气，才微微松开了她。
“培衍……”
“怎么，有话要说？”他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浅浅一笑，眯着眼睛看着她。
宁烟犹豫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对付林氏？那笔钱……真的要一直压着他们？”
顾培衍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你想说什么？”
宁烟想了想，“没什么！我只想知道，这么做……是否对你，对顾氏有利？”
顾培衍沉吟片刻，“没有！”
宁烟一怔，倒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诚实，看样子，他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
只是，不等她开口，顾培衍又接着说：“不仅没有利，反而……对顾氏来说有损失。”
宁烟又是一怔，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那何必跟他计较呢？如果对你有利也就罢了，可现在……居然有损失的，那又何必呢？如此以来，得不偿失啊！”
顾培衍扬了扬眉，一张俊容微微凑近她，黑眸也眯成一条线，嗓音低沉而缓慢，“夫人……这是在替林少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