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些意外。
她知道他心思敏锐，很有洞悉别人心事的本事，可是……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未免也就太神了吧？
“这有什么难的？”顾培衍笑笑，“你们父女这么多年没见，而且，之前路家又逢遭那样的变故，要问起往事，尤其是你不知道的一些事情，这是人之常情，换作任何人，都会这么问。所以，自然也就不难猜了！”
是啊，这是人之常情。
既然顾培衍知道这个道理，那么父亲自然也是了然的，可为什么她问他的时候，他却不肯告诉她呢？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她有一种感觉，对于她的询问，父亲似乎有意在排斥。
“烟烟……”顾培衍拍了拍肩膀，“有一些事，急不得，你才跟爸爸重逢，为什么不说点开心的事呢？不要总提过去难过的事，爸爸好不容易才从牢里出来，至少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再让他想起过去那段痛苦的日子了，好吗？”
宁烟愣了一下，“培衍，你觉得……我刚刚问起爸爸那些事，不太合适？”
顾培衍想了一下，“至少……换作是我的话，我刚刚回来，见了多年没见的女儿，我是不太想马上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的。如果是你呢？你换位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