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仔细地看起来。
照片里，韩莫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落在宁烟的身上，虽然照片是静止的，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贪恋，仿佛恨不得就那么一直看着。
如果说，照片里的人是别人，她大概无法把握，可这个人是韩莫，以她对韩莫的了解，江以爱确定，她没有猜错。
韩莫这样的目光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过，那时候，还是在国外，她有幸去过他的公寓几次，公寓的床头上摆放着一个女孩的照片，韩莫并没有回避，他告诉她，那就是他最爱的女人小暖。
当着她的面，他拿着小暖的照片，毫不掩饰眼中的爱意，那双印在脑海中的黑眸，就像此刻照片里这双眼睛，几乎是可以重叠。当时，他看小暖的目光有多份热烈，此时这张照片里他看宁烟的目光就有多热烈。如果不是心存爱意，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眼神呢？
说起来，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她。
看着江以爱渐渐变白的脸色，钱亚亚知道，她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如果连她这个局外人都能看明白，那么爱了韩莫那么多年的江以爱不会看不懂。
“以爱……”钱亚亚试探地开口，“你……看出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