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青听了不由地脸色一白，身体也跟着僵了一下，“培衍，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培衍听闻，不由地淡淡一笑，“呵呵，雪姨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和林少辰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韩雪青目光闪烁，他又何尝不知道顾培衍是在说什么，只是……不肯承认，装傻罢了。顾培衍认定她做了是一回事，她承认了又是另一回事，这样承认的傻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干的。
看她略显紧张的样子，顾培衍再度笑了笑说道：“雪姨又何必否认呢？我顾培衍从来不会冤枉别人，在确定一件事情之前，我必然要先查个水落石出，这么多年了，雪姨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情？”
即使在顾培衍面前理亏，但韩雪青也不是吓大的，只要她坚持不承认，顾天元也不能说什么，而且，她相信，林少辰更加不会指证她，单凭顾培衍一面之词，顾天元不会轻易相信。
想到这些，韩雪青又恢复了最初的镇定，“培衍，现在对你和来说，不适合再相互争斗，否则……只会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们只有联手一起对付林少辰，那才是最聪明的不是吗？”
“哦？”顾培衍扬了扬眉，笑起来，“雪姨倒是很懂得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