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韩莫审视着她，足足盯着她有几秒钟，这才转而又看了一眼照片，“你的意思是……你们之间现在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
江以爱听了，只是笑，不否认，却也不确认，态度颇有些暧昧。
但片刻后，韩莫看着，跟着一笑，“可是……培衍却否认，他不认为他跟你有半点关系！”
江以爱听了，猛地皱起眉头，颇有些惊愕地看着韩莫，“你……你把照片给培衍看了？”
“怎么？”韩莫没有错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你好像很惊讶，也好像……有些心虚！”
“没有！”江以爱立刻否认，“我为什么要心虚？事实就是如此，培衍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惹麻烦罢了！”
“惹麻烦？”韩莫问：“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江以爱笑了一声，“怎么说，培衍都是有妇之夫，这种事，他当然要否认！”
“你错了！”韩莫立刻说道：“我想说的是，你并不了解培衍，但是……我足够了解他。”他顿了顿才又说道：“培衍做事一向不会瞻前顾后，他想做什么，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更别说，是和他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若真是做了，就绝不会否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