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应答的这么痛快，倒是让顾培衍很满意，他弯着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嗯，这才乖！”
宁烟冲着他微微一笑，“我哪儿敢不听话啊？不然，我老公要生气啦！”
“嗯，听话就好！”顾培衍低下头，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宁烟抬起头，配合着他，说不出的乖巧。
“刚才在想什么？怎么我回来都没有听到？”顾培衍开口，问出了他之前心里的疑惑。
“……”宁烟沉默了片刻，“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平静都是假象，在这平静下面，似乎隐藏着波涛汹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们一下子都卷进去。”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之前他就猜到，宁烟应该就是在想这件事，而她现在所表现出的忧虑，他也完全可以理解。
从五年前她母亲的车祸，再到后来他也出了意外，这宁烟的冲击可想而知，换作任何一个人，也难免会在心里留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