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道：“共同的目标？”他轻笑一声，“我不太懂，你是指什么？”
听韩莫这么说，江以爱似乎并不在意，她讪讪一笑，“韩大哥，你何必揣着明白对我装糊涂呢？”她扬了扬眉，“上次咱们谈的事情，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韩莫仍与她对视着，“对不起，你说的的确够明白，可我也表达的很明白，这件事……我怕是不会做！”
“为什么？”江以爱皱了皱眉，“你在知道事实的情况下，你还不肯吗？你敢说不爱宁烟？”
“对！”韩莫毫不犹豫地说：“我爱她！我从来没有像爱她那样去爱一个女人！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因为我的爱，而带给她痛苦！”
“……”听了韩莫的话，江以爱顿时一脸惊愕，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她没有听错吧？韩莫说什么，他从来没有像爱宁烟那样去爱一个女人？如此说来，那他的小暖又是什么？他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爱着一个死去的人不是吗？为了那个人，很久走不出来，而如今，宁烟却取而代之，成了他最爱的女人吗？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为什么？
从前，她是那么地爱他，为了爱他，她甚至连自尊都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