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过来，放到宁烟面前，接着拿起一只，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为她套上了鞋子。
宁烟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顾培衍又哪里会给她避的机会，一只穿好后，又紧跟着穿另一只，穿完后，她却并没有松开她的脚，却是缓缓抬起头，对上宁烟的目光。
他的眼眸深邃漆黑，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宁烟只觉得心脏仿佛漏掉了一拍，他的眼睛就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能一下子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她很想避开，却怎么避不开，他就那么看着她，仿佛能看到灵魂深处。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这样的视线交流，却足以让彼此都清楚，接下来，将会有一场不可回避的对话。
即使心里明白，但宁烟并没有主动开口，而是等着顾培衍先说话，她要看看，他准备跟她说什么。
果然，下一秒顾培衍就开口了，“会不会头痛？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没想到，他开口问的是这个，听了这话，倒是让宁烟觉得心里一暖，她微微怔愣了一下，才摇摇头，“没有！我很好！”
“……”顾培衍又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又问：“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没有！”宁烟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