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她那么久，她可倒好，偏偏喜欢韩莫。可韩莫理都不理她，追着人家放弃了法国的优越条件，去了德国，可最后如何？还是落个脸吗？就算是放低自尊，也没用不是？”
“……”顾培衍听了这话，看他一眼，所以说，自尊早就不要了，只是……没有用在他的身上罢了。
苏哲立刻明白了顾培衍的这个眼神，马上道：“对，对，的确是……早就没有自尊了！只是……用错了对方。你说当年，她如果答应了你，不是早就当上了顾家的少奶奶吗？你不知道得有多宠她呢！结果她倒好，转了一大圈，居然又回来了，你说这是何苦！最关键的是，你已经结婚了，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顾培衍又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嫌弃，像是在说，他这半天一直在说废话！他又不是要听这些。
苏哲立刻意识到了，忙赔笑地点点头，“好，好，我们换个话题，行了吧？”
顾培衍这才把眼神收回去，低头喝茶，但下一秒又听到苏哲问道：“不过……我想知道，你现在的态度？”
顾培衍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
“哎……就是……你对……江以爱，是什么感觉啊？”苏哲问：“是不是还是那么难以忘怀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