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烟倒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听顾培衍这么说，她着实一怔，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她眨着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烟烟，你能回答我吗？”见她不说话，顾培衍轻声问道。
“……”他要她如何回答？他想要的答案，她知道，可是……她要如何说？
顾培衍看她仍然不说，不禁微微一笑，“你不可能不知道是不是？你只是不想说！”他看着她，又近前一分，因为是平视的姿势，他这么一向前，宁烟也就下意识地向后靠，如此以来，两人的姿势就成了宁烟变低，而顾培衍居高临下了。
只是一瞬间，宁烟就觉得，一股说不出的强大压迫感压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呼吸一滞。
他那么轻易的就看透了她的心思，让她逃无可逃，而这样一种姿势，也确实无法逃脱，他的脸压下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宁烟觉得，她差点喘不上来气。
“既然你不说，我就替你来说好了！”顾培衍说道：“之所以是你，而不是别人，是因为我们有缘份，而你给我的感觉也很好！是，我承认，一开始的时候，我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爱，这一点，我们彼此都清楚，你对我同样也只是一种需要不是吗？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没有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