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韩莫眯了眯眼睛。
江逸臣缓缓点头，“这恐怕只能问顾培衍了！”
“好，我知道了！”韩莫顿了一下，“你最近还好吧？”
“就那样！”江逸臣笑笑，“还不就是生意上的那些事！倒是你啊，最近去了帝都，都要长在那里了，也不回来看看兄弟们！怎么样，听说很不错，大有拿下项目的可能啊！你这匹黑马，现在整个建筑圈内可都传遍了！这回，你若真能替城设计院拿下这个项目，那设计院可算是彻底翻身了，我说未来……让你接任院长的可能性都是有的！”
韩莫轻声一笑，“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只是想……把自己的设计建成实质的东西，让每个人都能够看到，能够使用，也算是我这个设计的使命了！”
“呵呵，不用谦虚，你的才华，大家可都是看得到的！”
韩莫淡然一笑，“哪有！以爱最近好吗？”
“……”江逸臣沉默了一下，“不清楚，我现在……管不了她！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她去好了！”
韩莫皱了下眉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她太作了！”江逸臣道：“她有今天，都怪她自己！以前……我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