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培衍冷笑一声，接着竟抬起手，啪啪地拍起手来，“真是精彩，好一出苦情戏啊！”
“你……你说什么？”韩雪青怒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怎么，你们母子自导自演的戏你难道不觉得精彩？”顾培衍挑眉，“作为观众，我可是叹为观止了！”
“你……你说韩莫演戏？”韩雪青眼晴一下子红了，她真是觉得委屈，替自己的儿子委屈，这样的委屈求全，考虑着顾培衍的感受，可是他呢？又可曾有一丁点的感动？他从来没有把韩莫当成哥哥，就算韩莫做出这样的牺牲，对顾培衍来说，也只是嗤之以鼻的！
“怎么，难不成，你们母子也会有真心？”顾培衍说：“这么多年来，你们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我顾培衍难道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谨慎，大概……现在顾氏早就落到你们母子的手里了！韩雪青，何必在这里装可怜呢？父亲好糊弄，我可不好糊弄！”
韩雪青猛吸一口气，“你胡说？”她指着顾培衍，“你怎么说我无所谓，可是……你不能往韩莫的身上泼脏水！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光明磊落！”
“是吗？”顾培衍轻笑，“他真的光明磊落吗？就算这些年他没有参与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