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思，这让她更为难了，更加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会在意的。”顾培衍说。
宁烟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怪，表面上看来，林家和顾家的股份互换，虽然不能和顾氏的股份相比，但也算是林少辰拿出了诚意，但我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会做得这么公式化，感觉……就像是在刻意在做的！难道……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顾培衍淡淡一笑，“原来……你也看出来了！就连你都看出来，想来，林少辰这个手段并不高明，不过……为了自救，他大概也顾不得了！”
“什么意思？”宁烟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这是林少辰故意做的？”
“不然呢？”顾培衍看向她，“不是他故意的，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以为……以晴会有这个脑子吗？”
宁烟想了想，“你是说……林少辰故意设计了以晴？”
“对！”顾培衍说：“他很可能是先把林氏的股份转赠给了以晴，然后又跟以晴说了什么，这样，会让以晴觉得白拿林氏的股份很不好意思，因此……便想将顾氏的股份赠予他一部分。以达到互不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