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她和林少辰什么，她怎么可以迁怒于她呢？说白了，顾培衍那句话是对的，她其实就是羡慕、嫉妒、恨，否则……怎么会这样？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承认了？承认你对烟烟的态度不好，承认你是指责她是不公平的举动！你觉得……你是不是欠她一句对不起？”顾培衍盯着她问。
“我……”
见顾以晴有些尴尬，顾培衍眉毛扬了扬，“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该说的都说了！烟烟对你的关心不亚于我，昨晚，她几乎一晚上没睡，就怕你有什么事！你这样的屈解她，你于心何忍？”
“……”顾以晴抬起头看她，“她……一晚上没睡好？”
“嗯！”顾培衍说：“我看，你倒是没心没肺地睡的不错，指责完了别人，还能睡得这么香甜，你就不内疚吗？”
“……”顾以晴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她承认，这会儿功夫，心里的确有那么一点内疚，可是……又不好意思承认！
“怎么不说话？”顾培衍看着她，“你还是不服气？”
顾以晴低着头，半天才咕哝出来，“我……我也是一时情急，可是……你要知道，这个消息太震惊了好不好？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少辰喜欢的人居然是宁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