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也不知管用否?
不多时,一旁的多满疾步上前,在北安煌耳边耳语了几句。
殿上众人全都屏气凝神 ,想听听北安煌到底说什么。
“朕也知道你们皇上思 子心切,可是毕竟两国有契约在先,这九皇子嘛,还是到日子再回去吧!”
东元几人听闻,刚刚还带着些期许的眸子瞬间晦暗了不少,他们还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北安煌的一句“退朝”,却将他们最后的机会都掐断了。
新晋城,元府。
自从跟妙芷姑娘分开,殿下就又变回了原来冷俊淡漠的模样,这几天更是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端坐在屋里。不是跟属下们商讨事情,就是拿着一个绣着奇怪图案的荷包出神 。
元鸿轩裹着厚厚的狐裘大氅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他周身散着冷冷的气息,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有着盛年男子的沉稳,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秦观是自小便伴在他身边服侍的,即使见惯了素日里殿下的沉静内敛,可此时看在眼里,却不由自主让他想起了当年跟殿下初到北新时候的情景。
他记得那年很冷,东元只用了一辆马车,便将不受待见的殿下送到了边界,当时的殿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