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兄弟。”
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
他就是太把结义当回事了,竟然以为兄弟义气比什么都重要。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义兄的父亲,为此被敌军俘虏多年,可是,在义兄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还不如一个会哭的女人。
“士钧!不要说了,大王会调查清楚的!”一位髯须大将拉住了沈士钧,怕他说出更过激的话。
要知道,无论任何的时代,成为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只允许顺从自己的人存在。所有人都必须认可他的观点,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韩秀虽然表面上对兄弟们很尊重,但这两年随着义军的壮大,他也越来越不耐烦任何束缚,不喜欢任何人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对兄弟们的态度也越来越敷衍和不耐烦。
有些人粗中有细,察觉到了韩秀的改变;有些人还一无所觉,傻愣愣的以为韩秀还和当年一样,还是自己的好兄弟。
“还要调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沈士钧扭头,“原本我还不明白,梵凯和我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怂恿下人,传出这么不堪的谣言。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这谣言只怕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