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说过,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热情主动,说自从遇见她,对别人都提不起兴趣。可是现在呢?
竟然把她推开!
柳随珠隐忍地低下头,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恨意。她使劲的掐着手心,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皇上,妾只是想替您更衣。”柳随珠跪了下来,“您劳累了一天,妾想帮您擦把脸,捶捶腿……”
柳随珠把姿态尽量放低。
“不用了!朕还要去御书房!国之刚立,朕哪有功夫儿女情长!”韩秀一脸黑沉,拂袖而去。
柳随珠跪在原地,半响才起来。
她又坐到椅子上,就像韩秀没回来之前,一言不发地枯坐着,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一夜未眠。
……
第二天,早朝。
“皇上,如今临近入夏,浊河沿岸已经多次降水。梅雨天将至,再过一两个月,恐有水患。”
工部尚书站了出来,上奏折禀明情况。
如今,急需派人去浊河沿岸,检查和修葺防洪堤坝。
大顺王朝才刚刚建立,若是第一年就遇到水患,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都是难民,国之根基不稳,恐有内乱。
韩秀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