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
“这位同学,”杨校长愣了一下,“学校绝对是公平的。”
“那么,我想质疑一下曾老师留在一中任教的资格。”齐小酥不等曾志反驳,立即接下去说道:“他没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仅凭一面之辞就对我人身攻击,语言多是带有侮辱性质,比如‘小贱人’、‘勾引男人’之类的,他所说的那个我的校友,其实就是高三一班的黄雨真,是他的外甥女,而黄雨真赔偿给服装店的钱据说就是曾老师的私房钱。作为一个老师,你要护短,要心疼你的私房钱,是不是至少也得讲点道理?要骂人,是不是至少别那么缺德,跟外面的泼妇一样,开口闭口小贱人勾引男人之类的,这让我很怀疑,曾老师是不是还能胜任一中的教职工作!”
这一席话,说得曾志的又青又红。
杨校长这会儿也不好直接赶他们出去,便有些头疼地道:“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你的裙子和那三万元是怎么回事?”
“校长,我叫齐小酥,裙子的确是一个朋友送的,但是同学和服装店的店员可以为我作证,将那个男人和我当时的对话复述一遍就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曾老师说的那种关系。同样的,那三万多的赔偿,他们也可以作证。如果曾老师和他的外甥女一定要继续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