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忿,我也只好扛下来。”
病房里的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看着摔了腿的男人。
那男人半晌没说话。
董意诚也不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病房里那个女人快步走到门边,往外面探头看了看,扭回头来道:“哎,他真的走了。”
“行啊这哥们。”有人不由自主地说了句。
病床上的男人拿起那个牛皮信封,抽出里面的叠钞票来,递给那女人:“姐,去交了费吧,然后跟表哥说,这事就算过去了。”
“哟,你不是说要闹得他当不了兵混不下去,还要打残他条腿吗?”女人斜了他眼。
男人摸了摸鼻子,“其实这事责任不全在他身上,行了行了,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这也难得当回好人!”
董意诚出了门也不敢再耽搁,直接就回了部队。
中午,有战友过来跟他说有他的加急信件,他顿时眼睛亮,立即跑到了文书处,拿到了加急的信件。
信封上的字,不是爸的,也不是妈的,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
董意诚眼睛冒了光,“妹妹的信?”
可是,字迹不太样啊!
以前他是看过小酥的作业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