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躺下去,急急将被子拉高直接盖到了脸上。
“这是病房?”那年轻男人目光讥诮,走了进来,“我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进了哪个私人小赌馆呢。”
他伸手就将被子把掀开,然后在那绷满了绷带的腿上敲了下。
病床上的男人哎哟叫了声。
“南哥,南哥,我这不是住院住得快霉了,所以让他们过来陪陪我嘛。”
被称为南哥的年轻男人冷哼了声,“是吗?你这伤可了不得啊,我听说,你打算找你表哥把对方那个小士兵给闹得在部队里呆不下去?还想把人家的腿打残了?”
“没有,没有的事!这事情已经圆满地解决了!南哥,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您打小就教育我们不能仗势欺人,这个我可是时刻谨记在心的,我表哥也是啊,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那就是人家给了钱。给了多少?”
男人颓然地从枕头下抽出之前董意诚给的那只牛皮纸信封,递了过去。
南哥接了过来,抽出那叠钱看了看,“我查过了,这事故责任不在那个兵蛋子身上,这钱还给人家。”
“别啊,南哥,虽然责任不在人家身上,可是你看弟弟我是真的伤了腿啊,这钱就算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