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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眼泪从单宁宁的眼角滑下,滴落到贺农的手臂上。
可能是眼泪的滚烫把他从杀意中拉了出来。贺农手一松,单宁宁便摔坐在地上,不住地大口呼吸大口喘气。
她感觉到了自己从死神的手里逃了出来,余悸未消。
贺农的手落在她头顶上,单宁宁身体又是一僵。
“对不起,阿宁,我不想伤你的。”他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叹息一声,道:“以后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待你。”
这样的转变让单宁宁无所适从,当时又觉得更加害怕。
她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可以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竟然说不出话来。刚才她是真的差一点点就被活活掐死了,所以喉咙是受损了吧。
肯定是伤了。
她爬了起来,觉得全身还有些发软,但还是撑着,鼓起勇气指了指门外。
她想离开,她一定得离开,不想呆在这里了。
“你想走?”贺农问道。
单宁宁立即点了点头,就是点头都让她觉得喉咙那里一阵阵地疼。
贺农的神色冷了下来,“我刚才没说清楚吗?你要乖一点,我才会好好待你。我的妻子可是一个相当乖巧听话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