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他并无什么害处,所以意外的,竟然为了江慕水在殷爷爷面前多求情了几句。
殷老爷子气得要吐血,临走前,他把自己关在楼上书房不出来。
殷千城却只敲敲门,告诉他他去接人,就直接走了。
殷老爷子直接摔了一个沉重的檀木笔筒到门上,隔着门骂了一句“你这个孽障”!
殷千城脚步笔直,一身潇洒挺拔,脸色如常地走出去了。
来的路上,堂姐还给他打电话,只略带些兴奋地说了一句:“千城,头一次觉得你这么帅气,那姑娘,带回来给我见见啊。”
他说:“好。”
……
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平缓地开。
临近过年,铭城的人变得很少了,高速也变得一点都不堵。
上了高速路,一路畅通,就是有一段山路路灯隔得很远,看起来寂寥得很,殷千城开着开着车,突然转头看向她,脸色冷幽而恐怖,道:“我现在就算把你卖了或者杀了,都没有人知道,江小姐,你不害怕吗?”
路灯半晌才闪过一盏,照耀在他的脸上,一刹那间江慕水还真觉得特别恐怖。
深邃而看不到尽头的高速路,不见半颗星子的暗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