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一直处于对峙状态,此刻的话,才像是一个孙子该对爷爷说的话。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爷爷。”
说完话,殷千城再次揉了揉掌心里的小手,示意她走了。
江慕水提起一口气,对着书房门道:“下次见,殷董事长。”
***
江慕水揣摩了好几遍,自己在殷家所“犯的错误”。
她懊恼。
什么二叔二婶?
因为不知道殷莫北在殷氏的职位,所以就直接这么叫吗?她真的太不矜持了,就像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孩一样,稀里糊涂地过去,让叫什么就叫什么,都还没进门,改什么口呢?
她一脸颓然地倒在副驾驶座里,简直要破罐子破摔了。
……
殷千城今晚,格外地粗鲁。
对。
就是粗鲁。
从进门开始,直接撕扯她的衣服,里面打底的衬衫,总共五颗扣子被撕掉了四颗,他手指轻抚着被他勒红的那块皮肤,湿吻上去,一路蔓延往下。
粗暴得不同以往。
先是将她按在门上,直接抵过去,狠狠贯穿,在防盗门上直接做完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