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擦拭着殷奶奶的牌位,殷莫北陪着自己的妻子儿孙在玩,殷莫霞守在女儿身边跟自己的前夫通电话。
殷千城站在楼上的木地板上,凝眸看着怀里明眸皓齿,笑得甜美无比的人儿,突然心头憋闷无比,俯首狠狠地吻住她,吻得激烈汹涌,抵在门上,吓得送枕头的下人都不敢进。
这世间没有无奈,只有舍得。
那么千城,你,舍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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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的木板床是老式的,工匠纯手工打造,怎么折腾都不会晃出声音。
老宅里也没有避孕套。
柔软厚实的被子里两个人抵死纠缠,说好的不进去,到最后还是蹭出了一片水,殷千城就着那一片潮湿,与她真正交融在一起。
江慕水是不是算什么安全期具体日子的,因为以前根本没必要,此刻,她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简晴说,最最蠢蠢欲动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最想舒爽的时候,就最容易中招。
她下意识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太难以自控了,反复往后容纳他,殷千城撩拨得不遗余力,做得相当激烈,当浑身渗透出汗的那一瞬间,彼此双双抵达巅峰,一阵阵失神。
江慕水翻转过身,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