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
那就好。
殷老爷子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乖巧,指指她,冷声道:“去那儿说什么都可以,不要说你两年前那个事,说你离过婚,也都没问题,就是那件不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还是为那件事。
江慕水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两下,手在膝盖上攥紧成拳。
一次两次的暗示也就罢了,如今还拎到台面上来说,有些人真是欺人太甚。
怪不得殷千城说,有些事就得自己强硬一些,否则别人会欺负你是肯定的。
“因为千城的母亲,也很在意所谓的女人‘名节’吗?”她抬起头,眸光清澈动人,“不应该啊,美国环境那么开放,她一直待在那里。”
殷老爷子摆手:“你不用知道为什么,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否则,你不会想到有多严重的后果。”
他冷冷抬头,半威胁半恐吓着说:“你明白了。”
江慕水反复地从鼻息里,吸气,舒气,攥紧拳头。
忍。
忍。
忍。
为了他,忍。
“我明白。我知道了。”
如果他们觉得她需要这一块遮羞布,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