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向她,看了好一会儿。
江慕水也从容不迫。
倒不是她一个晚上就成长了多少,而是晚上听殷千城说阮清幽对她真的没有丝毫敌意,只是漠不关心以后,就大胆了很多。
阮清幽开口道:“你陪我,到阳台上去坐坐吧。”
江慕水一愣,接着赶紧点点头,绕过矮胖妇人走过来。
她谨记着殷千城跟自己说的话,阮清幽已经做一个残疾人做了很多年,不再把自己的残障当回事,所以,千万不要帮助她做任何事,她,完全自己可以的,她这样,才会觉得跟人平等。
……
阳台上风微凉。
江慕水顺手拿了一个披肩,到阳台上坐下时,挑挑眉,像在问她要不要。
阮清幽倒是没拒绝,接了过来。
江慕水今天穿了一件略显古典的长袖裙子,灯笼袖,百褶裙,复古的花纹在脖子里缠绕着,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发尾微卷,坐在阮清幽对面的吊篮里,美得出奇。
阮清幽看着远处很久,突然开口问道:“你能接受的一切吗?”
江慕水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一切是指什么?”
“好的,亦或者坏的。没有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