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前，被殷千城指导了两下，才会开。
殷千城缓步走到副驾驶座上，关了车门，道：“放心，没关系，开吧。”
江慕水努力克服了脑海中惯性的方向感，慢慢地开了起来，踩错几次之后，就基本顺畅了。
余光看到殷千城还略微紧张地注意着她，她小脸一阵滚烫的灼烧，小声嗫嚅道：“别看我。”
他抬眸，凝着幽邃的眸光看了她一眼。
“我有些困了，看你开得挺好，我睡一会。”
“嗯……”她小手手心微微冒汗，打开又握住，小声道，“十分钟，十分钟后你记得醒来。”
“嗯。”
他满口答应。
虽然答应了，但还是盯着她的脚下好一会，见她真的开得很熟练了，车速不算快但是后半夜可以到家，那些死死压抑住的疲倦，才慢慢慢慢地，爬上来。
殷千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不知多久的一觉过后，一眼看到他们还在路上，他一个激灵，背上瞬间淌出了一片的冷汗。
看一眼，江慕水已经开得有些吃力，但还在坚持着，认真到连往他这边看一眼都不敢。
“停车。”他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