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自信成了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
如今的殷千城懂得隐忍和收敛了,可他的性格,却跟殷莫南一样倔。
殷老爷子沉浸在回忆里,听着凄惨的皮鞭声,拼了老命打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自己累得手都酸了,再也举不起鞭子,手心麻木嗡嗡作响,才作罢。
如今再看那凄惨到看不出颜色的身子,竟像是一尊低着头的雕像一样。
殷老爷子阴森冷漠地担忧叫了一声:“千城?”
那身子一震。
他稍微动了那么一下下,俊脸别过来,露出半个苍白中透着蜡黄的侧脸,生怕爷爷在昏暗灯光中跌倒,叫道:“爷爷?”
还能应声,那就好。
殷老爷子松了一口气丢下皮鞭,赤红着眼睛说:“你给我在这里跪上一晚,想好该怎么说怎么做,明早你再给我答复!”
他沉默了一会,从鼻息中叹口气看向牌位,许久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整个别墅就这个暗室没有铺设地暖,阴冷得厉害,地板上铺了蒲团都是冷的,殷老爷子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寒意沁骨,出去了,殷千城恍惚了一下,要昏厥一般闭了闭眼,伸手,触摸到额头里去,摸到了额头下隐藏着的一点点,猩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