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光手术下来就得十万以上,加上用药和后期恢复什么的,没有二十万根本下不来,这不是个小数目,而且,如今就算破财也消不了灾,更何况我们这钱和权都没有的,这债和罪就一起全来了,这都叫我们怎么活呀……”
她本身是个菜市场摆摊的,丈夫也只是个国企单位的会计,
丈夫有些木讷,老实巴交的,也愁眉苦脸的不知怎么安慰她。
女人擦擦眼泪往后看自己儿子,皱眉埋怨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小杨,这事儿可都是你给作的,你叫你爸妈可怎么办……”
丈夫搂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你说他也没有啊……”
男孩儿有些落魄地在后面走着,闻言,脸很羞耻地红了,极度内疚地别开眼,连看自己父母一眼都不敢。
关于那二十万手术费的事,他想说,但却一个字都不敢开口,怕父母为此事担忧发愁;更害怕,他们知道这笔钱是明朗垫上以后,那对他铺天盖地的误解和指责,当那些异样的眼光来自于自己的父母时,他真的会疯的……
……
江慕水听了伤者家属的一些控诉,记下了一些证据后,就到了中午时间。
伤者妈妈正情绪激动,说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