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样。
他隐约记得那天其中有一个人是常远,一身西装革履被雨淋得透湿,却还在装着正人君子,真的,可笑可悲。
更可悲的是他无力反抗,被带走,随即囚禁,硬塞上出国的飞机。
浴室里的水是热的,但就这样淋下去不行。
殷千城好半晌才缓过来,僵硬地走过去,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和情绪,嘶哑道:“水儿……出来了,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没必要一个人承担……”
抬手“当当”地敲了敲门。
“乖……”他轻声哄劝。
里面——
江慕水仰着头,快冲的自己头昏眼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扭过头,这才恍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很丢脸。
但是……她刚刚真的感受到了两年前的感觉,她很痛苦。
那个房间真的太吓人,她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那个时间,她多想自己那时也有力气,咬他一口,把他推开,或许之后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刚刚哭得撕心裂肺的,什么伤心的事都想到了。
还有在山顶上许欢瑶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她江慕水虽然表现得不在乎,却原来内心深处觉得那么悲伤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