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将她拉近了一些,说:“我说了,我会跟父亲商量的,你先进来,想穿漂亮点我也带你去换衣服。”
莫倚澜拧眉:“我跳舞也不太行。”
“我教你就是了。”
过了很大一会,殷楮墨再进宴会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子,正带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跳舞,那女人拧着眉,跳三步错两步,她赌气说不跳了,又被抓回来,好好地教着。
那天晚上,阮清幽称病没能过来宴会厅,这个男人居然就光明正大地领一个女人进来胡闹了!!
殷楮墨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死死忍着,待一曲舞结束了,他背着手,脸色生寒地叫人将那个女人请过来。
殷莫南护得那叫一个紧,让莫倚澜老实在原地待着,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理所当然的,那天晚上殷楮墨将殷莫南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甚至动了家法。
等殷莫南从那个小小的黑屋里出来,那个原本说要求他帮忙,条件随便开她什么都答应的小女人,已经彻底消失不见,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一条短信都没有。
莫倚澜的小性子天下无敌,你对她没有帮助,她就消失不见,连见她一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