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不舒服。”
明朗低着头在那儿,半晌后他一笑,丢下笔,抬起头看看她说:“你是觉得我是因为西杨觉得不舒服,才对你心里有愧的?”
她凝眸看他,眉心微蹙着,歪着头像是在问“难道不是么”?
明朗眼眸里的光芒黯淡下去一些,笑容也散了散,觉得没必要解释了。
他挺直腰身,往桌边靠了靠,说:“我明朗带出来的人,被人这么陷害了我却没办法护着,也是我自己没用。再说,你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也不会为顾西杨这个案子这么拼尽全力。我这人爱憎分明,也从不欠人什么,可奇怪了,我总是欠你的。”
所以江慕水这下就应该明白了,明朗心里的不舒服,大多源自于他觉得自己的无能。
江慕水却已经对这些是麻木了,她也有倒霉到怪天怪地的时候,但后来倒霉太多了就发现怪谁都没用,她依旧是这么倒霉。
她往后靠上椅背,浅笑着说:“那学长你可以这么想,我也没有那么惨,你看我就快入职殷氏了,说不定将来坐上殷太太的位置也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也算……因祸得福吧,你说呢?”
说什么说?
得什么福了?
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