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的地方,我就算……以后回不了铭城了,也给我建一块碑,在我父母旁边……这样行吗?”
半晌后她又觉得自己天真了,又笑,捂着额头说:“我知道了,不会的……现在铭城的房价那么贵……墓地也贵……我真的是活不对,也死不起了……”
男人挑眉,依旧觉得她聒噪,但这反应也有点安静得过头,他思考了一下,为了防止她乱想,又伸手将塑料布过去盖住了笼子。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从里面闷闷地传了过来:
“你们就不害怕路检吗?只要有一个人怀疑上这辆车,我就有被发现的可能,你们就不担心吗?”
“我今天电梯坠落只是小概率事件,应该不是有人提前计划好的,对吧?那……你们绑架我的路线也就不可能进行得那么缜密,我是律师,两位先生,你们这样的行为在法律上是很严重的,一两句证词就有可能改变你们整个命运,想想你们的父母亲人好吗?他们本不该承受这些的。”
被她的聒噪弄烦了,前面的男人又将塑料布拉了下来,透过墨镜看她一眼。
那纤小的人儿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唇瓣,红着眼睛看他,哑声说:“……你给我喝水,要么是你没有想对我怎么样;要么是距离我们